要防范这种普遍的垄断就好像防范污染那么困难。人们将面对的是一种威胁到他们个人利益的危险,而不是一种威胁整个社会的危险。
反对车的人比反对开车的人多许多。他们反对车是因为车带来污染和垄断了交通。他们开车是因为他们觉得一辆车带来的污染很小,而且开车时没有被剥夺自由的感觉。
当一个社会已经被公路、学校或医院所污染,当独立自主的行动能力已被瘫痪到似乎萎缩了,当连简单的替代办法都似乎想不到的时候,那是很难防范垄断的。
当垄断不只塑造了物理世界,而且塑造了各种的行为和想象力,那已是很难把它除掉的了。
极端的垄断一般被发现时已经是太迟了。
——伊凡·伊里奇,《欢宴的工具》